你见过吸毒艺人喊冤吗? 昨天半夜,宋冬野在微博发长文,表示自己“需要说点话”。 起因是他的一场演出,被“恶意”举报,被主办方取消。 他哭诉:“我真的不能理解啊!!!” 说实话,看完全文,我也大受震撼,想回他一句:“我也真的不能理解啊。” 总结一下,宋冬野的长文是这样的逻辑。 第一,五年前,他吸毒被抓; 但他后来再没吸过,还是一个好人。 第二,毒是吸了,但他也是受害者啊。 “艺人这个工作是不好干的,在最无助最绝望的时候,有人骗你说,只要一口,就可以开心起来,谁又能抗得住诱惑呢?” “况且杀人的是贩毒者,又不是我!” “中国警方在线”就曾谈论过这个问题,表示:“那些为吸毒而花出去的钱都变成了毒资,买了子弹,打在了缉毒警察的身上。” 有人在这条微博下@宋冬野,问:“好好看看,你还觉得委屈吗?” 宋冬野理直气壮:“觉得。” 第三,吸毒这事都过去5年了,大家就不能“放过”他吗? “我变成了一个更好的人,还不足以放我一条生路吗?” 是社会不放他生路吗? 不是的。 宋冬野吸毒后的演艺事业,仍旧是很幸福的。 2016年10月被抓。 2017年4月,就开始发新歌了。 2017年11月,还能开演唱会。 当时,共青团中央官博就看不下去了,以同款海报纪念缉毒警察。 然而,宋冬野之后的商演基本没受多大影响。 就这,怎么还有勇气大倒苦水,哭喊:“这个世界会好吗?” 直到看到宋冬野被微博禁言,我想说:“你看,这个世界会好的,这不就好了一点点了嘛。” 而我们也不禁想问: 为什么宋冬野觉得这么委屈?他哪里来的底气喊冤呢? 受害者思维 我们理一理他的逻辑,就会发现,虽然没有良心,但他的逻辑是一脉相承的。 当艺人不容易,还要面对网络暴力,我很难,我是受害者。 吸毒是贩毒的人骗我的,虽然我那时已经30岁,有辨别是非的能力,但我是受害者。 吸毒后,我都改了,网友却不让我东山再起,做艺人捞钱,我承受了太多的痛苦,我是受害者。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:“我是受害者,你们才是大坏人。” 这,其实是典型的“受害者思维”。 他们沉溺于受伤害的感受中,认为自己弱小可怜又无助,认为自己在生活中总遭受着不公的对待,每个人都对自己不够好,整个世界都在反对自己。 这种心理状态并不取决于他们在客观上是否真的受伤害,而是一种不健康的自我防御机制。 心理学家拉哈夫·加贝谈道:“这是一种持续的自己是受害者的感觉,这种感觉在多种关系中被普遍化。因此,受害者成为个人身份的核心部分。” 研究发现,受害者思维通常有三个特征。 第一,认为自己受到的伤害都是别人或客观环境造成的。 跟朋友吵架。 你可以想:“我们的沟通的确出了些问题,我能做些什么改变。” 也可以想:“这朋友就是脑子进水,无事找事。” 被领导批评。 你可以想:“他的一些话虽然不中听,但还是有些道理的。” 也可以想:“都是领导太傻逼。” 这两类想法有一个关键的区别,前者以一种负责任的态度去承担问题中的一部分责任,后者将一切错误都归咎于别人。 你会发现,后者常常会说:“不是我的错,都是因为......” 遇到问题,他们常常沉溺于受伤害的感受,以此寻求他人的同情,并抱怨环境、指责他人、百般为自己辩护。 第二,对他人的痛苦和折磨缺乏同情心。 宋冬野发出长文后,缉毒警察的伤痕迅速冲上热搜。 当他表示“艺人承受的压力痛苦是常人无法想象”时,缉毒警察可能明天就没了命。 他丢的是饭碗,缉毒警察丢的可是命啊。 然而,宋冬野会因此有所触动吗? 可能很难。 研究发现,长期有受害者思维的人,常常会无视他人的痛苦 他们总觉得自己才是最惨的那个受害者,仿佛全世界都欠他一个公道,自然也无法看见别人的痛苦。 并且,出于这种受过不公的心态,他们常常会认为自己有权利获得更多的特权。 第三,一种“受害者的利己主义”。 他们反复谈论自己受到的伤害,对他人的痛苦视而不见。 他们认为自己才是道德的化身,是个好人,别人都是不好的、自私的,世界是不公的。 这就像叠Buff一般,最终,他们的思维形成了一个闭环,停止了真正的成长。 从而理直气壮地要求权利,忽视自己的责任和义务。 这种诉求,是那些“伪受害者”和真正的受害者最大的区别。 群体是如此。 就像二战日本被投了两颗原子弹后,至今也有不少日本人认为自己才是正义的那一方,没有任何过错。 个体仍是如此。 当网友表示:“你干嘛非要当艺人呢,工厂还缺拧螺丝的呢,不还是图这行赚钱快吗?” 美其名曰是“要一个工作机会,混口饭吃”的宋冬野彻底破防,大骂:“去你妈的。” 想了一夜,越想越气,又跑到人家微博下:“再说一遍,去你们妈的。” 人生坐标,我们如何建构自己的主观世界? “受害者思维”是如何形成的呢? 这就要说到“人生坐标”了。 生活情境其实是很模糊的,我们如何看到世界,并不源于我们经历了什么,而是带着什么样的“人生坐标”去看待世界。 心理学中的沟通分析学认为,每个人在童年时期都需要回答两个问题。 1.我是如何看待自己的? 2.我是如何看待他人的? 这两个回答会构成四种人生态度和观点的基石,也就是“人生坐标”。 1.我好;你也好。 这是最为理想的一种状态。 他们会认为“我值得被爱”,同时也能共情他人,认可他人的价值,这能够帮助他们建立一种信任健康的关系。 并正视现实,接纳自己无法改变的,积极地改变自己能够改变的。 2.我不好,你也不好。 他们无法爱自己,也无法爱他人,倾向于将自己隔绝起来,认为自己永远不可能获得幸福。 3.我不好,你好。 他们的自尊较低,常常是关系中的讨好者。 他们容易选择性地记住那些悲伤的事情,忽略生活中的美好,陷入抑郁。 同时,他们也倾向于认为世界不公,自己是受害者。 但,与“受害者思维”的不同之处在于: 问题出现时,他们也更容易将原因归咎于自己,而不是他人; 他们攻击的对象常常是自己,而不是他人。 4.我好;你不好。 他们常常是关系中的抱怨者、指责者。 “我这么努力,为什么你们就是看不见呢?” “我都变得这么好了,为什么你们就是不放过我呢?” “我虽然犯过错,但那都是因为被人骗了。” 这就是典型的“受害者思维”了。 为了避免损害“我很好”的感受,一味回避问题,推卸责任,也阻碍着他们的成长。 正如《蛤蟆先生去看心理医生》中写到: 一旦我们在童年决定用哪种态度和观点,我们就会在随后的人生里始终坚持自己的选择。 这些态度和观点,变成我们存在的底层架构。 从那以后,我们便建构出一个世界,不断确认和支持这些信念和预期。 宋冬野真的就如他所说那么委屈,被不公对待吗? 在走偏的一步又一步中,他真的就如自己所想般那么无能为力吗? 恰恰相反,他的每一步都是在玩受害者的“都是你们的错”的心理游戏罢了。 2014年,娱乐圈爆发“监狱风云”时,他本可以改变,但他不以为然。 等到一次演出结束,别人抽时,他本可以停止。 但他没有,顺手也抽上了。 如今他倒觉得是当时是创作压力大,被人骂太多,才被人钻了空子骗了。 被抓后,不到一年,他还能开演唱会。 官博看不下去,下场讽刺时,他本可以反思,但他没有。 照常发新歌,跑商演,基本未受影响。 看着那些被彻底封杀的劣迹艺人,他本可以学会感恩,低调做人,但他没有。 被群众举报,演出被撤。 他本可以就此停下,真正如他所说静下心转幕后做音乐。 但他没有,反而是冲出来说“坏人太多,世界不好”。 但凡有点良心,都不会这么说。 要我说啊,如果一个人总觉得是这个世界错了,别人都是神经病,自己最悲惨可怜。 那很有可能,他才是那个神经病。 -END- 策划:素琪 作者:阿肖 编辑:雪梨 设计:多纳 (文中部分图片均来源网络,侵权可联系删除) 数据恢复软件 https://rising.bj.cn ![](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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